她把另外一只手伸过来,在我肚子上拍了一下说:“我表姐说的还真没错,你这人啥都好,就是爱睁眼说瞎话。
我紧紧握着手机,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和凌风在 KTV 包房里的画面,那些暧昧的场景就像鬼魅一般萦绕不去。
我的那群狐朋狗友们都在环形阶梯的座位上对我吹着口哨,我也嘟噜起嘴回应着他们,估计这已经让假正经的加图倒足了胃口。
而使用着小穴的泰德这边吗,虽然他的肉棒尺寸不如克尔的粗大,但长度上更胜一筹的结果,就是他每次插入时都能轻松地顶到萝嘉尔的花心,已经先后被两名男人用肉棒干得酥烂,还抵在花心上中出内射给灌精了两次的子宫简直犹如食髓知味了一般,每当泰德将肉棒齐根插入,腰胯都撞在萝嘉尔的弹软翘臀上发出“啪”的一声声响,娇嫩细软的子宫口都会贴着他的龟头吸弄,嫩穴也会配合着收缩夹紧肉棒,好似在与子宫合作着从男根里吸出精液,抽出时甚至会因为吸得过紧让泰德有一种在被蜜穴挽留的感觉,等他再次突破层层紧致肉褶,将龟头顶在软嫩花心上磨蹭起来时,萝嘉尔就会又是呜咽着呻吟出声,上下两只小嘴一起紧缩,将深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缠紧含住吸吮榨汁一番。
坐在这辆北上的豪华客车里,我暗自庆幸可以赶上今天最后这班发往这个北方小城的车次。
有时实在等不极了,我刚进门脚都还没站稳她就把我按在客厅的沙发上,给我来个就地正法。